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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讯|空山-党震作品展4月22日至5月13日在滨州市美术馆展出

发布时间:2021-04-21 11:11:21    来源:滨州市美术

“走近黄河”文化艺术季

2021滨州市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群众文化系列活动

空山-党震作品展

主办

滨州市文化和旅游局

承办

滨州市文化馆

滨州市美术馆

策展人

朱小钧

学术主持

一如

展期

2021年4月22日至5月13日

开幕式

2021年4月24日上午9:00

展点

滨州市美术馆

荒寒野逸之我见

文/党震

荒寒野逸作为传统中国绘画所追求并彰显的审美存在,已是不争的事实,其传承之广泛、影响之深远,几乎贯穿了整个中国古代美术史。而对于“荒寒野逸”的追问不能仅仅局限于绘画范畴,要将其放到文化整体中看待会更为全面。首先我们来分析一下“荒寒”与“野逸”的关系,我个人认为它们并非同义并排的关系,而是相互生发的关系:寒由荒生,而“荒寒”的环境又生发出“野逸”之情志。

反过来讲,内心具有对野逸的向往与追慕,才会对荒寒之境心向往之继而乐此忘归。基于此,我认为荒寒与野逸是互为前提并相互依赖直至合二为一的。这既是古人品评绘画的重要标准,又是文人雅士安贫乐道的精神家园。

我们对荒寒的理解可以从两个层面展开:其一是自然环境的荒寒,北国冰封、飞雪千里、崖壁万仞、层峦肃立,这样的景象望之使人油然而生壮怀寂寥之情,这是视觉层面的环境因素所引发的内心感应。其二,若春山无语、夏山森茂、秋山空寂,虽未身处冬季雪野,然老马羁途、怀才不遇或淡破红尘、了然清净心具足之士,亦可同样品得荒寒之兴味。这样的物我关照方式与传统文化中道家思想和“禅”意密不可分,恰是东方智慧的独到之处。

与其说逃避,不如说求脱,心灵的求脱。远离喧嚣的尘世,在荒寒寂寞之地放开心怀,泉林啸傲,青灯古佛,荒寒与野逸这对孪生兄弟终于在历代高士的身心中不断复活,托言成诗文,化迹为丹青。

野逸的缘出大约与文人士大夫好“隐”有关,虽然有“大隐隐于市”的说法,又或者隐居是沽名钓誉之徒欲擒故纵的伎俩,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抹杀“隐”在中国古代文人生活中的重要位置。从“田园将芜胡不归”的陶潜,到“悲欣交集”的弘一,或隐迹乡野或遁入空门,这样的主动“退却”是饱含深意的。

五代、两宋之际是中国山水画的高峰期,荆关董巨、范宽、李成都是表现荒寒野逸的高手,雪景入画显然是最直接的方式。在他们光照千秋的作品中,寒意凛然的画境穿越千年,至今使人观之而生高山仰止的叹服。元代倪云林则以疏淡清冷的笔墨结构制造了无雪的寒冷,这种“窗前疏雨过,石上晚云生”的画意,昭示着“心远地自偏”的孤傲情怀。同样无招胜有招的还有明代的龚贤,他以积健为雄的积墨法皴石勒树,拙朴浑厚的笔法点染出幽深寂寥,同样营造出以茂林繁石代江雪危崖的荒寒之趣。清四僧中八大山人与渐江是荒寒野逸的后继追慕者,但论其成就显然不输古人。八大是孤独是带着刺骨疼痛感的,家国仇恨与身世浮沉都让他终生难以释怀;渐江则秉承了倪瓒清冷意韵,于画是寂远廖阔,于心则一尘不染。及近世能追古之一二者,我认为只有傅抱石一人。他骨子里有一种“醉卧沙场”的干云豪气,落笔疾风骤雨,晕染元气淋漓,快意恩仇的雄强磊落无可匹敌。说道眼前的时代,虽然画法千变万化、理论层出不穷,得其皮毛者虽多,但似乎热闹的场面之外再也寻不见那颗荒寒野逸的心灵了。

我之所以迷恋荒寒野逸应该是秉性使然,年轻时喜欢纵马飙车、雪地撒野之类的顽劣游戏,但凡踏入西北荒原、临近险峰绝壁便觉身心舒畅,这些于我是自然的。后来在新水墨大潮中虎啸龙吟摸爬滚打,各种创新变法忙的不亦乐乎。人到中年,华发丛生,难免有了断雁西风的苍凉情怀,看古画读古诗,也逐渐开始记挂起那久违的荒寒。齐白石说他自己愿做青藤门下走狗,这话我是深信且有同感,正如我愿意到范宽那里做个扫地跳水的杂役。这样说并不等于折了自家锐气,实话实说,我是真的不做“超越古今”的梦想。而非深读古画、渐窥门径者,不足与谈“师古”。师造化亦然,别人笑我的山水画是写实素描照抄照片,我倒想反问一句“你看见自然中的高妙之美了吗?”,只有试一试哪怕一次澄怀静心的最忠实的描摹,试过了,拿来看看,再说话。别随便谈抽象、谈表现,能追膜自然之万一都比登天还难。所以,我现在的工作就是用最笨拙的方法体验最真切的自然,并将现在的心境付诸于实践与时间。也许,这同样是一种荒寒野逸的孤独之旅、畅怀之旅。也正是因为有这样明确的理念,无保守创新之别、无写实写意之争,远离市场与学术的纷扰与纠结,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

艺术家简介

责任编辑:杨孟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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